2008年12月17日

Reflection--Week14


1.「外來者?」:不管先來後到,都是從外來;有不得不來,有施施從外來。
                              
                               理想主義地一視同仁或是就事論事地個別處理?

2.「文化局拒虎迎狼?」:文化局只能在法規裡搞文化,才讓這場鬥爭開始複雜荒謬?

3.「公園預定地?」:砍伐雜草,收割選票。那麼,誰來質疑市政府該種什麼種子下地?

4.「佔山等招安?」:無政府山寨意象給藝術家們妄想的根據還是靈感的素材?

5.「學德川家康等杜鵑啼?」:老住戶走光、運動者熱情磨光、官方就有解套的靈光?

以上是下標題的練習。

同樣是爭取保存,寶藏巖的審視方式與樂生療養院大不相同,當然條件不同是重要的原因,但是在寶藏巖的案例中,對抗的形勢與方式看起來不知複雜了多少倍,這類的運動到最後總是非常解high,各方面通常是出於無奈地對著來訪的遊客或學生述說著運動前的艱困、運動中的掙扎、運動後的拖迤,但真要檢討那方面出了問題,好像誰都很無辜卻也脫不了干係。

我想首先是寶藏巖承載了太多議題。拆遷、安置、補償、生計、地景保存、聚落活化......分開來看都很有道理,擺在一起就會分不清誰先誰後。關懷與理念的不一致使得參與者最後陷入(有意識與無意識的)內耗。

其次,法規體系在行動過程中大概是唯一近乎完全負面的角色。住民在法規與強制執行的夾縫中生活、規劃者被困在法規的路徑中不時碰壁、而藝術家與其他參與者則站在高崗上嘲諷著體制內的人們。

活聚落的保存實在太過理想化以致於顯得假仙,而死聚落的活化雖然務實,卻總難免招致偽善的批評,而將記憶的地景變成消費的地景,更是只有收稅的與繳權利金的人開心......

也許某些生物、某些地層、某些回憶,就是天生適合作為供人憑弔的化石遺跡吧。生活總歸是要各自活出來的,硬想在那裡作些什麼、成就些什麼,想來總是不對味。

Environment、Economy、Equity

『波蘭跟歐盟抗上了。隨著歐盟版圖擴大,東西歐交通吞吐量日增,波蘭政府想要新建一條公路。問題來了,這條路將經一地美麗河谷,位居一處歐盟劃為自然保護地的古老森林。波蘭宣稱,路不這麼走,繞個大彎,將會破壞更多農地自然,築路成本過高,但若不開路,無法帶動波蘭經濟貧困的弱勢地帶。歐盟再三告誡,華沙仍置之不理,歐盟於是決定把波蘭政府提告歐盟法庭,而波蘭決定舉行公投,以民粹主義姿態抗爭到底。

波蘭農民生氣地說,“歐盟要我們保持落後。那些歐盟官僚又不住這裡。那些自我標榜的環保人士告訴我們,這種事他們最懂。都是歐盟的陰謀。”』

                                                    ---〈條條大路通環保,胡晴舫,2007〉


在我搞清楚我代表誰之前,不宜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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